抽了3万钻没抽到柯西,算了,水一贴吧

多年以后,面对联邦军的行刑队,哈萨维·诺亚将会回想起那个他在豪泽恩号穿梭机上初次见到琪琪·安达露西亚的遥远下午。那时的地球还未完全腐烂,从轨道上看去,它像一颗布满蓝色霉斑的巨大橘子,散发着诱人而致命的香气。他那时还不知道,命运已经像一台精密的时钟,开始倒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而那个有着金色长发的女人,就是敲响丧钟的天使。
哈萨维总是能在深夜听到两个幽灵的争吵。一个是驾驶红色彗星的男人,总是高谈阔论着人类的革新与赎罪,他的声音像坠落的阿克西斯一样沉重;另一个是驾驶白色恶魔的男人,沉默寡言,只用悲悯的眼神注视着虚空。哈萨维活在他们留下的巨大阴影里,试图缝合这两个截然相反的灵魂,最终却发现自己缝合出的只是一个名为“马夫蒂”的怪物。他不仅继承了父亲的正直,也继承了那两个男人永恒的孤独。
达沃市的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种煮烂的番石榴和烧焦的电路板混合的味道。这里的官员们在空调房里签署着驱逐平民的命令,就像在处理一堆变质的鱼内脏。哈萨维穿着植物监察官的亚麻西装穿行其中,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他看到那些被称为“捕人部队”的士兵,像一群饥饿的黑狗,在街头巷尾嗅探着贫穷的气息,准备随时撕碎那些没有特权保护的喉咙。
那个女人拥有一种令人生畏的魔力,她能看穿男人心中最隐秘的恐惧。在那个满是镀金装饰的豪华酒店套房里,琪琪·安达露西亚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像一只洞悉一切的猫。她对哈萨维说:“你撒谎的样子,就像一个试图藏起大象的小孩。”在那一刻,哈萨维意识到,他精心构筑的“马夫蒂”面具,在这个女人透明的注视下,早已碎成了粉末。
Ξ高达降临的那晚,天空下起了火雨。对于地面上奔逃的蝼蚁般的人群来说,那不是战争,而是神罚。巨大的光束粒子在夜空中划出凄美的弧线,将被击中的大楼瞬间汽化。哈萨维坐在驾驶舱里,看着这一切,感到一种荒谬的抽离感。他为了拯救这片土地而制造杀戮,就像为了治愈坏疽而砍掉四肢,最终留下的只有血淋淋的树桩。
凯奈斯·斯雷格上校是一个习惯了用酒精麻痹神经的猎人。他在哈萨维身上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那是只有在深渊边缘行走的人才会散发的、混合着理想主义和绝望的霉味。尽管理智告诉他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个恐怖分子头目,但他依然选择与之把酒言欢。因为在这个腐朽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彼此灵魂中那首关于毁灭的挽歌。
当那台名为“佩涅罗佩”的白色巨兽在空中展开双翼时,发出的轰鸣声如同太古巨龙的咆哮。雷恩·艾姆,那个被虚荣心填满的年轻飞行员,以为自己在驾驶正义的战车。他不知道,他和哈萨维只是两只被困在玻璃瓶里的甲虫,被名为“地球联邦”的顽童肆意摇晃。他们在云端的厮杀,是一场没有观众的华丽舞蹈,唯一的伴奏是米诺夫斯基粒子撕裂空气的尖啸。
最后的决战在阿德莱德的会议中心上空展开,那是联邦权力的心脏,也是它的坟墓。联邦军布下的光束屏障像一张巨大的捕虫网,等待着飞蛾的扑火。哈萨维驾驶着他的白色机体,义无反顾地冲向那面不可逾越的光墙。他知道这是一种自杀,但他必须去完成这最后一次飞翔,就像流星必须在坠落前燃烧殆尽,才能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
这是整个家族悲剧中最残忍的一笔。布莱德·诺亚,那个一生都在为联邦修补破船的老兵,接到了处决叛军首领马夫蒂的命令。他并不知道,那份文件上签署的名字,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历史跟他开了一个恶毒的玩笑,让他成为了亲手扼杀自己血脉的刽子手。直到多年以后,这真相才像一颗迟爆的地雷,将他原本就已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炸毁。
哈萨维死了,但他并没有像英雄那样死去。联邦用谎言掩盖了真相,将他说成是弑父的逆子,将他的理想贬低为疯子的呓语。在这个被遗忘的清晨,地球依然在缓慢地旋转,达沃的雨水依然在冲刷着街道上的污垢,而那个试图改变世界的年轻人,最终只变成了历史书页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马夫蒂·纳比尤·艾林这个名字,终将被风沙掩埋,就像阿克西斯一样,注定要消失在人类的记忆之中,因为那些曾引导人类革新的人,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大地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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