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10年里,唯二让我有回到少年时代玩游戏的感觉的,一个是野炊,另一个是密特罗德生存恐惧。
野炊这个游戏真的别出心裁,神奇到我老婆这种游戏基因不突出的人,都能对它产生极浓厚的兴趣。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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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为什么我会被雷劈了?
我:快把金属武器卸下来!
她:还能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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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这鱼还能用炸弹炸的啊!
我:你是逗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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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我衣服怎么着火了?!
我:赶紧撤啊!想变烤乳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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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
我:又咋了?
她:我的武器怎么碎了?
我:有耐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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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我把攻击给它弹回去了!厉不厉害!
我:继续!还能绕后撸它!
野炊的高自由度,我认为是为开发玩家的“好奇心”去服务的,而好奇心正是我们绝大多数人的接触和爱上游戏的初衷,它所指向的结果,是一种纯粹的快乐,和不拘一格的尝试。
所以它在我心中,是个名副其实的、伟大的作品。